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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13集

  铁扣的手机响起,村民看到来电显示上的瞿团,铁扣谎称这是自己的连襟现在担任武警总队的团长。两个村民这下可是怕了,蹲在铁扣面前,一个劲儿的说好话,他们说到底也是为了大家的工钱。顺子和瞿团长两个人听着铁扣打来的电话,佯装是武警的人哄住了村民,转头就赶紧想办法把铁扣救出来。

  回了家,顺子看到素芬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上,菊花竟然把门锁给换了。顺子想要翻墙,可奈何他这痔疮,杨波一个健步上去翻到院子里开了门,顺子交代他这别人家的墙可不敢乱翻。菊花回来看到素芬一个人在洗衣服,阴阳怪气地又是数落一个贼竟也能成了看家的人。素芬不再容忍,一盆水泼到菊花鞋上,菊花质问她想干啥,素芬正面杠上问她想怎样。这样的态度让菊花也有点心虚,素芬转身回了屋,菊花不依不饶的跟上前,素芬一个转身拿着卫生纸出来,蹲下给菊花擦鞋。看着蹲下为自己擦鞋的素芬,菊花内心似乎有了触动,看素芬的目光有了诧异和孩童般的羞涩。

  顺子不愿手术,只好去了小诊所先用所谓的特质药膏抹上。他一路小跑来咖啡馆见瞿团长,这次铁扣的本钱也只要回一半,原本答应的十万工钱是没戏了,但铁扣也决定自己掏出一半的本钱给顺子他们结工钱。有了瞿团长出面调和,顺子总算给这些干活儿的兄弟发了工钱。自己给他们揽了这么个活计,也没脸拿这工钱。墩墩一听这话,从自己的工钱里甩出一百块,一个凑字儿,让每个兄弟都分出一百给了顺子。两个村民老大老二也抽出一百块给顺子,顺子人正直他们决定跟着一起干装台。

  顺子回到家门口,一道回来的杨波说他没有算素芬的工钱,还非要拿出钱来给素芬。顺子无奈拿了一百块算是他的心意,并警告杨波素芬现在是自己的人,有些心不用他想。素芬见着菊花端着衣服从楼上下来,她想拿来自己一起洗,可菊花又是一脸的鄙夷,一语双关的嫌素芬手不干净。这样天天冷脸相待,素芬的心里实在是煎熬。

  疤叔给八嫂的相亲对象寻了个住处,对方的房子要留给儿子结婚实在也是没办法。被疤叔这么一做作,八嫂脱下对方给买的鞋子,这门亲事也算是吹了。疤叔拍着对方的肩膀,告诉他朋友妻是不可欺的。

  正在洗衣房里放衣服的菊花突然感到一阵腹痛,顺子和素芬着急忙慌地往诊所跑,到了地儿却被告知菊花怀了孕,顺子腿软的瘫坐在地,就这么着菊花未婚先孕的消息在着不大的城中村传了个遍。

  这种事情顺子一个男人也不便开口,素芬留下还没说话,菊花倒是难得和气的告诉她自己的事儿自己心里有数,她就是想替父亲问问,素芬的前夫到底为啥杀人被枪毙。素芬本不愿再提及,可这么一来她逃避的过去又得被扒开。素芬的前夫对她是一心一意,人也很好。但前夫工作的公司老总却打起了素芬的主意。前夫很喜欢这份工作不愿辞职,素芬又不好明说,夹在中间很为难。但没有不透风的墙,前夫还是知道了他去找老总理论却酿成了惨剧。素芬是看着顺子老实想有个落脚处,可这样前后夹击的生活,她过得太心酸了。顺子是真心待素芬,过去的事儿他不在乎,如果素芬执意要走,那自己就甩下这一切,跟着她一起走。素芬堵在心口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,她的命也委实苦了些。

  菊花那边刚怀了孕,毛蛋儿这边先生下一窝小白仔。这疤叔当时当街发的誓,小黑怎么对的毛蛋儿自己就怎么对他。这可真是误会打了,就连八嫂这些天看疤叔的眼神都带着鄙夷。来疤叔麻将馆打牌的牌友都说着疤叔的不是,这可让疤叔火气直冒,但任他怎么解释就是没有人真心信他。

  素芬一早把顺子喊起来,菊花的房门锁着,里面还没有人答应。这可把两口子吓坏了,顺子拿着钥匙开了门,却发张里面早没了人。菊花怀了谁的孩子,她当然清楚。站在一栋高层面前,菊花敲响了二代的家门。

  第14集

  花把医院的检查单子扔给二代问他怎么办,他俩都已经领了证,二代当然是想趁这机会两个人正式挑明。菊花知道二代的家室,自己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和人家在一起。但看着二代诚恳的样子,菊花还是怀着一丝希望来见二代的父亲。可天不遂人愿,菊花被二代父亲哄走,家业不好回,只能来找巫英格。

  二代来到茶园子唱戏苦中作乐,正唱着戏曲大师张老师抱着琴来,还为他台上伴奏。二代抱歉自己不该在茶园子里唱戏,可老一代的艺术人信奉戏比天大,张老师一开口全场的人都鼓掌叫好,这样扎实的唱腔也是许久未听到了。疤叔郁闷自己天天被街坊领居嚼舌根,他是又找二婶想修福改善,又是找菊花想让她澄清。实在没办法了,疤叔只能来找八婶。他低声下气地求着八嫂,好歹夫妻一场,她怎么也帮自己说上几句正气话。

  韩梅领着男友满存回了家,一推门熟悉的爸爸和姐姐都不在,这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家里只有一个陌生的素芬。生疏和害怕让韩梅觉得心里堵得慌,他打电话给顺子,得知这是他的新媳妇。韩梅的眼泪留了下来,她抱着满存内心五味杂陈。

  听到菊花上楼,韩梅兴奋地跑来见她,还领着满存和她介绍。这满存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对韩梅也是真心实意,这菊花张口闭口就是嘲讽韩梅有文化了在这儿向自己炫耀,还恶毒地告诉韩梅这屋姓刁,自己和她不是一家人,好好的气氛被菊花搞得是很尴尬。

  顺子正在拆台子,一个松动的台柱倒了下来。杨波推开顺子,自己的胳膊却被砸到骨折。来到诊所打了石膏绑了绷带,顺子对杨波也是感激。他蹬着三轮载杨波回家,还叮嘱他有事儿就和自己说,搁着窗户喊一声也行。正指着窗户,顺子就看到对面菊花疯了般的把屋子里的东西往楼下仍,顺子跑回家里,就听见她嚷着这家里三天两头都来些外姓人想要鸠占鹊巢。韩梅在屋里不停地哭泣,菊花不依不饶的非要连她也赶出去。菊花扯着个大嗓门,没遮没拦的冲着顺子说要把孩子生下来养着,顺子一巴掌扇过去,这可把菊花委屈了,喊着妈妈就哭起来。韩梅实在没法再待下去,她推着行李和满存离开,素芬想要拦住他们,可她也是和外人,又如何做得了主。

  韩梅和满存寻了个旅店住下,这座城市自己只有这么一个不是家的家,除了菊花和顺子她也再没有亲近的人。她躺在满存的怀里,自己以后只有他了。顺子和素芬来到房间劝韩梅回家住,满存就住在这旅店,房钱他们掏。顺子让满存陪着韩梅去祭拜一下她的父母,自己迟早也会去叫他们,可把人家的姑娘闹成这个样子,他又怎么面对呢。

  家里一堆子事儿没有头绪,这头窦老师又生病住院,无儿无女的他只能打电话给顺子。窦老师看着悉心照顾自己的顺子,人老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走,他决定把后事都先交代给顺子。

  菊花和巫英格哭诉了自己怀孕的事情,想要借住在她家,可她俩这种伪闺蜜根本不会为彼此多考虑。巫英格把菊花怀孕的事情告诉给谭总,没成想这人竟然提着东西来找了菊花。谭总因为没有生育能力和前妻离了婚,他告诉菊花这孩子他可以认下来就算自己也有了后。菊花诧异的低头想着,韩梅提着行李进了屋。谭总起身离开让姐妹俩说话,韩梅向菊花认错,无父无母的她只有这个屋子可住,也只能低着头等着菊花原谅。菊花也消了气,父亲带回一个陌生女人自己又意外怀孕不知所措,她的心里实在是堵得慌,便和韩梅道了歉,希望她别往心里去。

  焦头烂额时顺子和素芬看到了卖猪大肠的店面,吃啥补啥顺子和素芬进去点了饭,这刁家只有菊花这一个女子,没有男丁的他们在村里也受人白眼。村里门诊大夫说菊花怀的是个男娃,若她执意生下来,那索性就姓刁,自己把他儿子养着也堵了村里的悠悠众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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