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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唳华亭第25集剧情

  张绍筠到处打听购买藩马,这天,几个不三不四的人主动上来卖马,张绍筠没有疑问,便选了一匹好马带回去送给萧定权。萧定权试着骑了几圈,觉得与自己的御马还是很像,他笑着邀请太子妃一同上马,但太子妃根本不敢,最后就让陆文昔代替上马。萧定权载着陆文昔一路奔驰,正当陆文昔心慌意乱时,萧定权却突然下马,只留陆文昔一人在马背上,陆文昔赶紧采取措施,及时控制住了马匹。陆文昔从马背上下来,有些不好意思,因为她之前隐瞒了会骑马的事实。萧定权对她产生了一丝疑虑,但最终也没有声张。

  张绍筠付钱给卖马者的时候,发现自己被人索要高价,他要掉头逃走,但被对方威逼,只好违心写下了欠条。张绍筠回去后懊恼地去找姐姐诉说,太子妃生气他惹是生非,只好让陆文昔拿一些钱救济他,把欠下的款结清。陆文昔从这件事中感觉不妙,主张告诉萧定权知道,可太子妃担心闯祸的兄弟惹恼萧定权,陆文昔也只好作罢。

  晚上,萧定权令陆文昔到房中问话,询问她跟张绍筠之间发生的情况,陆文昔听从太子妃嘱咐,没有说出实情,其实萧定权早就知道真相。陆文昔见状不安起来,萧定权却十分淡然,他只是好奇陆文昔怎么要劝阻太子妃帮张绍筠还帐。陆文昔道出原因,她清楚一点朝廷制度,私市私买藩马都是重罪,所以担心张绍筠的行为会连累到太子受损。

  萧定权责怪她既然全部知晓,为何不及时向自己通报。陆文昔解释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妃,如果越主汇报,那就是逾矩,是叛主,所以,自己断然不会这么做。萧定权的脸上依然平静,他最后摊牌了今天唤陆文昔来此地的目的,原来,萧定权查出陆文昔没有把纸条交到张陆正手里,萧定权事后询问张陆正,才知在陆英出事那天晚上,密信没有传达到张陆正那里。于是愤怒谴责了陆文昔,他认为陆文昔是故意不救陆英,于是下令将陆文昔退回姜尚宫那里。

  陆文昔不知如何辩解,只好情绪低落地走出去,此时却惊讶发现父亲陆英正披着斗篷进入太子的房间。陆文昔惊喜得泪流下来,她打定主意,无论如何也要留下,把父亲和兄长救出去。只见陆英与萧定权落座下来,萧定权郑重问询,向陆英了解藩马的有关情况。陆英一一道来,朝廷早有官员串通一气,他们走私贩卖藩马,从中谋取利益。萧定权心里清楚,陆英所指那些人除了赵壅一人,还有很多人,包括李柏舟在内,都是一路货色。此时,李柏舟和赵壅正用重金收买周从宪,指认在集市私自买卖战马的人就是张绍筠,希望周从宪能够逮捕此人归案。周从宪利欲熏心,爽快答应。赵壅却不舍钱财,结果被李柏舟严厉教训了一通,让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攻击萧定权。可李柏舟万万没想到,原来他的一切计划早在萧定权掌握之中,萧定权是故意以自己为饵,引诱这些坏人露出马脚。

  陆文昔在窗外偷听着父亲与萧定权的交谈,方知萧定权计划让父亲将功赎罪,她感慨万千,便开始想办法留在这里。于是想出办法接近他,陆文昔先用墨汁把窗纸凃黑,让蔻珠不知天亮,睡过了头,然后代替她在第二天服侍萧定权更衣。陆文昔非常坦然地凝望着萧定权,透露自己之所以偷偷留下了纸条,是因为曾经非常爱慕太子殿下,才留下作为纪念。这句话引起周围的宫女纷纷扭头,萧定权示意众人出去,他盯着陆文昔,猛地掐住脖子,想要亲吻下去,直到陆文昔惊慌反抗才住手,斥责她要学会自重。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,蔻珠前来为太子穿衣,十分生气地瞪着陆文昔,一脸轻蔑的神情。

  马球比赛如期举行,皇上和太子在场上策马扬鞭,穿梭不停,情绪高涨。一场比赛过后,赵贵妃一边击敲,一边询问为何没看见顾逢恩。萧定权坦白告诉父皇,承认自己送顾逢恩离开,还把御马也送给了他。皇上恼怒之后脸升疑云,询问萧定权今日坐骑是从何而来。另一边,张绍筠正和陆文昔一同拿着钱去付买马钱。

 

鹤唳华亭第26集剧情

  眼看张绍筠正和马贩子完成交易的时候,忽然京畿道府管辖的人出现了,他们抓住了张绍筠,马贩子赶紧夺回张绍筠手里的欠条四处逃命,张绍筠正满腹狐疑,不知道怎么回事,太子安排的东宫的侍卫也来了,立刻缉拿住抢走欠条的马贩子。陆文昔看到东宫的人也来了,立即走到了跟前,她清醒地让东宫的人先把欠条拿给她,陆文昔看到欠条,发现上面卖马的人却是写上了张绍筠的名字,原来是张绍筠利欲熏心,想倒卖赚钱。她责怪他这是自寻死路,还连累了太子。因为他买卖的是军马,犯了叛国罪。她惊慌的命令手下赶紧捎信给萧定权说事情有变。

  萧定权在皇帝面前陈述李柏舟私贩军马,因为他派了人去试探,果然有人在贩卖军马,正是李柏舟、安平伯的人,很快人证物证都到了,张陆正也说前几天陆英在牢狱险些被害,显然有人破坏。皇贵妃正想分辩,被皇上请回了宫。皇贵妃回去对姜尚宫说皇上还是听了太子的一面之词,顾及父子情,可姜尚宫认为他们先是君臣关系,后是父子关系,局面没有那么悲观。

  李柏舟不慌不忙从下人手里接过了一封契书,这封契约书上张绍筠作为贩马之人,要出售十匹军马给外人。出售军马可是叛国罪,皇帝盛怒下,让太子禁足于宫内,寸步不能出,并且卸了张陆正所有的官职。

  原来想让李柏舟倒台,如今反倒是让李柏舟倒打一耙,张绍筠和萧定权反而成了贩马的人了。萧定权想起自己向皇上的保证,本来想证明给皇上看自己的能力,还有陆英对自己的提醒,提醒自己防止被反咬一口,想到这里,他对这次失败懊恼不已。

  太子妃跪在皇贵妃寝殿请罚,太阳毒辣地烘烤着她,陆文昔想劝太子妃去休息,太子妃说自己只有这个办法了,陆文昔便去报请萧定权,萧定权不顾下人阻拦走出寝殿,拿给碗给太子妃喂水,然后为她遮阳,亲自把太子妃接回家。

  陆文昔在门外听到萧定权在太子妃面前缱绻安慰,太子妃自责弟弟给他闯祸,可自己不能和他分忧。萧定权表示与他无关,只要她在身边,就是最好的帮助。还回忆母亲留下的情感遗憾,最终也没等到她要见的人,所以他不会让太子妃受冷落。萧定权的柔情让太子妃感动不已,听到萧定权要陪他一生一世,太子妃感动地拉着他的手说他们已经有了孩子,今后就和孩子一直陪着他。门外的陆文昔听到他们的谈话,很心酸,很伤感。萧定权听到太子妃有了身孕,跌跌撞撞地走出去,临走时告诉太子妃这个孩子现在不能要。

  皇帝看到奏折上写着顾逢恩在战场阵亡,他一口痰郁结于内,差点梗过去,幸好许昌平及时为皇帝切口放血,皇帝用仅存的一点神智说去他自己内殿。萧定权连夜被宫卫接走,看到皇帝额头有伤口,大怒许昌平有弑君之嫌,若不是御医主动解释,萧定权定将许昌平拘禁起来。皇后在寝殿外徘徊,想到皇帝在病危时仍旧没有去她那里,她有些失望。

  萧定权昼夜在皇帝身边服侍,皇帝苏醒过来时,看到身边的萧定权一直守护在旁,皇帝让他不用回了,外面露水重,直接在他身边守夜便可。那夜,皇帝告诉萧定权,储君不是容易当的,臣子只保护自己即可,而储君除了保护自己,还要保护国家,所以决不容愚笨之人、怯懦之人,更不容无能之人。

  陆文昔曾经告诉萧定权,她看过战马了最小的年龄还不到五岁,萧定权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帝,战马很有可能在五年前就被人走私调包,前线使用的大部分已经是被调换过的寻常马匹,肯定会影响作战。这些事情皇帝都知道,他也很清楚李柏舟的手段,只是口说无凭,不能将李柏舟绳之以法。萧定权表示愿意查清楚,但是皇帝说他总是让人失望,还说战事的失利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,如果查不清楚另有原因,那么太子的舅舅、陆英都难辞其咎,甚至包括太子在内,都要受到处分。